见光是用手不管用,就又加上了腿,一场亲吻已经变成了搏斗。
秦奏禁锢住虞清的手,他喘着气看身下的人。
通红的眼睛里是好不隐藏的厌恶,一双唇也变得红肿,还有他不慎沾上去的血渍。
“清清。”秦奏受不了这种目光。
“滚。”虞清恶狠狠地说,只是声音带着哽咽,听起来更多是可怜。
身上的人不动,他就抬脚去踢。他踢,秦奏也不躲,任由着他发泄,身下的床单皱成一团,乱糟糟地快要滚下床。
一次又一次的拳打脚踢终于在某一次不知道踢到了哪里,秦奏的腿突然软了起来,半跪在地上,垂落在半空中的透明输液管被猛地拉扯到,头顶的吊瓶跌落地面,药水和玻璃碎片一齐溅落,哗啦啦好大的动静。
虞清站在光下看着半跪在地上的秦奏,他没说话,心软早已在方才的强迫中被消耗干净。
就这样吧。虞清想,他的确该想清楚了,秦奏是不可能回来的,如今眼前的这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不管了,也不想了。
门外一直等着约岳寒山听见病房内持续的大动静,本想着两人就算打架他一个外人还是别凑热闹了,结果没多久就听见东西打碎的声音。
岳寒山连忙开门进去,病房不大,所有东西一览无余。
站着的虞清,半跪着的秦奏,还有散落的碎片。
他心中一惊:“你们这是……”
话语将落未落,虞清转过头,他这才看见虞清整张脸上乱七八糟地痕迹,眼睛和嘴巴红肿的吓人,一看就能想象到方才发生了什么。
“打扰了。”岳寒山举了举手,尴尬笑着就要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