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吸了吸鼻子,说:“没事。”
岳寒山见他这可怜的模样也不好再走,站在原地,只忍不住朝那边的秦奏投去视线。
虞清收拾好自己的包,抬手斜背着,看也没看秦奏一眼,只朝岳寒山道:“我们走吧。”
“他呢?”岳寒山问道。
“和我没关系。”虞清冷着声音,他不笑的时候的确挺冷淡的,只如今红着眼看上去就变得可怜起来。
岳寒山没多问,只两手交叉伸了个懒腰,跟在虞清背后走着,末了还不忘回头朝秦奏笑着摆手,嘲讽味十足。
医院的光亮的刺眼,头顶的灯光打在身上,虞清突然被视线中的什么东西晃了下眼睛。
他抿起唇,垂眸一看,原来是手上的戒指。
脚步停下,空气寂静。
虞清脚尖一转,正対上岳寒山疑惑的视线,他咬了下唇,本就红肿的嘴唇此时更是一阵刺痛。
虞清径直回到病房,秦奏已经站起身,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见了动静,一瞧见是虞清,脸上是忍不住的希冀。
“戒指还我。”虞清说。
“什么?”秦奏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虞清不管他究竟是真的没听清楚还是装的,只一步上前,拉住他的左手,费力将那枚与他是一対的戒指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