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就是不知道,如果说她的愿望是有一天能名正言顺的跟见月站在日光之下谈情说爱,眼下,见月办不到,她自己也办不到。

见月郁闷了,“你这么爱生气,真的好吗?”

“我象征性的生气一下都不行吗?”江畔比她还郁闷。

见月瘪瘪嘴,“好好好,这次确实错在我,那你继续象征性的生气,”顿了下,出于歉意,挂电话前关心地问了句江畔在哪,在干什么。

江畔回答的简洁明了,“站马路边抽烟。” 短暂沉默,“要不是我太不舍得,加上够不着你,还想抽你呢。”

见月:“……”

江畔总算发自内心的露了点笑,“好了,早点睡吧,晚安。”

她先挂的电话,然后站在路边把这根烟抽完才回的酒店。

接下来两天,江畔没联系见月,也没去找她,因为她易感期到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次,即使使用了抑制剂也非常的难熬。

似乎对见月信息素的需要到了病态的地步。

她窝在酒店睡了两天,等身体恢复,就跟江庆和视频看她的蘑菇和土豆。

这个城市她牵挂见月和孩子,而那个城市她又记挂她田里的庄稼。

一场雨过后,土豆长得飞快,现在雨停了,等地干一些,就要准备封沟,玉米地的玉米杆还得刨,因为玉米地种了土豆,只能人工,还有大棚里的蘑菇,总之,全是活。

江畔琢磨着她得尽快回去,当然,回去之前除了见见月,她还打算见一个人。

正想着,手机震动了,来电是金雁。

接通,当听到金雁又哭又焦急的声音后,她眸色一沉,“你别着急,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