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钊打了个哈哈,拧好瓶盖自嘲道:“年纪大了骨质疏松,补钙。”

刑拙淡淡道:“继续。”

指尖沾上些许轻微粉末,寻常人可能注意不到,但她还是注意到了,将牌压在桌上,悄悄用膝盖上的布料擦了擦。

不管有没有用。

先擦。

赌局又进行了一个小时。

刑拙并不次次都会翻牌,她每次沾牌都会小心擦掉手上的粉末,至于她的对手张钊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随着输掉的钱越来越多,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眼神也愈发乖戾阴鸷起来,那眼神活像要将她和江宙给千刀万剐似的。

“张爷,不气不气。”

漂亮女o又去给他顺气。

“滚!”张钊腻烦低斥。

那女o委委屈屈退下了。

随后。

发完牌,有兔男郎端着两杯茶扭着翘臀走来,给张钊递了一杯茶,又走到刑拙跟前,笑得跟朵花似的微微附身刻意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嗓音似泉水叮咚:“小姐,喝茶。”

“嗯。”刑拙没理他。

“小姐,喝茶。”那兔男郎将那茶杯朝她递了递。

刑拙觑了眼内里绿油油的茶水,食指推开,淡淡道:“放着就行。”

那兔男郎略微疑惑,放下了茶杯抱着托盘却没走。

按理说alpha中了毒,嗅到他身上的味道会即刻发狂才是,可是对方却一点点动静都没有,甚至瞧都没瞧他一眼!

刑拙嗅不到任何信息素,根本不知道这男o周身散发着浓烈诱人的玫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