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江宙在他靠近的瞬间就注意到了,这兔男郎是名长相甜美的oga,腰细腿长,穿着兔女郎衣服十分能勾勒出惹火的身材,一举一动全是勾引,此刻眼神透着股勾引邀约味道。
他像遭遇领地侵犯的小狮子般嘲讽道:“这春天刚来,怎么就有人开始发骚了?”
兔男郎涨红了脸。
“她可是有家室的人,还不滚?”江宙眯着眼笑得和蔼可亲,眼神却危险得吓人。
兔男郎燥得慌,瞅瞅张钊,又瞅瞅无动于衷的刑拙,灰溜溜走了。
刑拙隐约猜测到什么,敛了敛眉并不说话,继续赌牌。
江宙吃醋归吃醋,倒还清醒。
他也注意到场上不对劲,这张钊跟他赌时就出千,遇到刑拙这个硬茬子只能硬生生拼赌术,眼瞅着输钱输得月老越多,竟还想出让人上场下药勾引刑拙来!
今晚刑拙一赢,能不能出赌场还是个未知数。
“张钊都输了两个亿了,还赌呢?”
“好家伙,这alpha赌术也太好了,我人都看傻了。”
“所以说,赌赌赌,也得有实力。”
“没那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我看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她这种赌术。”
“可不是,谁能赢张钊一局就不错了……”
“我瞧着,那张钊是赌上瘾了,看上去都有点癫狂了!”
“那可不,张钊就是赌术发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