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赌,就赌到次日清晨。

张钊等刑拙中毒发作,牌都换了好几幅,按理说每一张沾一点,沾了几百张牌应该早就信息素暴走了,可等阳光都洒进来了,对手依旧安之若素,摸牌姿势与第一场赌局别无二致,周围的人包括他在内都困倦起来,而她始终精神奕奕。

刑拙身侧摆放着两个箱子。

巷子里的放着厚厚的不动产、动产证明,甚至还有不少大的筹码。

赌场里围观的客人们早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眼底的震惊逐渐淡化,转而望向张钊的眼神都变了。

那张钊赌疯了,一遍遍喊“发牌”,筹码一次次推上牌桌,精神都有些癫狂,明明输了那么多次,偏偏还要赌!

“发牌!”

张钊又输掉一局,暴躁吼叫道!

身后赌场经理忧心忡忡小声提醒道:“大人,您已经输光了。”

“输光了?”张钊扭头震惊,眼底闪烁着阴鸷:“我有整个垃圾星!怎么可能输光!”

赌场经理额头冒汗,解释道:“你一局局赌下去的钱少说三十万,按照牌面规则,您作为庄家输掉还要翻倍赔给对家,而且您中间还让我们把您的动产不动产资料全部拿了出来……”

说着说着,他朝把玩筹码的刑拙望去,视线定在那两箱厚厚的资料上。

“唯一没输掉的,”他补充道:“就是这家赌场了。”

“不知道,张先生,还跟我赌么?”

刑拙斜唇一笑,眼底闪烁着几分讥诮。

不可否认,在昨晚的赌桌上,她和江宙没少用激将法逼着他继续赌下去,且她看出来张钊似乎在等什么,赌徒的赌瘾上来后就像陷入了一种自我世界,谁也拉不住,期间赌场经理劝过,但张钊低斥着把人撵走,继续赌。

张钊等刑拙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