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拙耸了耸肩:“嗯哼。”
江宙不服输,抄起筷子?又吃了口鱼香茄子?,醋味酸得他忙吐出来,着急忙慌抓起水往嘴里灌。
他抬眼看刑拙胸有成竹模样,还真就不信这?个邪,喝完水死撑着把做的菜一一尝了,除却沸腾虾外,其他菜活像打翻了厨房的调料似的,齁的齁死,咸得咸死,实在难以入口。
“那你刚才?还夸我?”白开心?了!
刑拙差遣女佣把江宙做的那些?菜端了下去,又让女佣过些?时候准备两个小菜和米饭给傅知言送去。
见江宙挫败地把下巴抵在餐桌上,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满是怨诉望向她,她微微征了怔,揉揉他的头道:“第一次做饭,这?样已经很好了,傅知言从小就接受这?方面的教?育,无论是厨艺还是乐器都是一等一的,你自然比不得。要是你让他去开赛车,他照样没法开,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东西,不必妄自菲薄。”
“真的!”江宙闻言,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坐了起来,脑袋往她脸上靠近,眼睛里仿佛装着星星。
猝不及防的靠近,那股浅淡的薄荷味钻进?鼻尖,她心?脏微微跳了跳,后颈灼炽了下。
刑拙别开眼,干咳了声:“嗯。”
两人开始用餐。
江宙心?情?不错,跟刑拙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并没有注意到刑拙愈发滚烫的脸。
后颈灼热感愈发浓重,刑拙食不下咽,身后摸了摸那块滚烫的肌肤,豁然起身望向江宙道:“我吃过了。”
那股稀薄的薄荷味几乎要把她折磨疯了,她甚至都不知道alpha会对?alpha的味道这?么敏感。
江宙一脸茫然:“啊?”
然后他嗅到空气中一股糅杂的树木酸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