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能证明,不是潞王怕露馅,灭的口。”
林从听了恍然,“对哦,这姓杨的一死,大哥也就说不清了。不过我还是相信大哥,肯定是姓杨的陷害他。”
“你相信不相信没用,其实这事,从一开始潞王就败了。”
林从没想到冯道来这一句,忙问:“先生这话怎么说?”
“你刚听到这事时是不是觉得这局做的很粗糙,就一个诬陷。”
林从点点头。
“看局不要只看计策,还要看人,这次举报的人是谁?”
“是杨彦温啊!”
“他是什么人?”
“他是我大哥节度使府的牙将。”
“牙将,私兵也,你大哥的心腹举报他擅离封地,结交大臣,如果属实,你大哥视同造反,百死无生,如果不属实,是诬陷,那也证明你大哥识人不清,而且领兵的大将,居然因为疏忽被属下关在城外进不得城,这样的人,如何能担当大任。
你还在纠结他是不是被诬陷,是不是有点晚了。”
林从听得目瞪口呆,只觉得一股冷气从头盖到脚,他之前还觉得这么拙劣的诬陷,一对峙不就露馅了,可谁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深意。
“那这样说,大哥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