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了。”裴衍坐在侧旁,提起紫砂壶,为自己倒茶。
秦妧赶忙拦下,“水凉了,我让暮荷换新的来。”
“无妨。”他执起茶盏,一饮而尽,放下时,凤眸不再清润,蓄着潮意,徐徐说起母亲的意思。
没有一丝一毫的诧异,秦妧继续穿针走线,试图掩饰尴尬,“世子是如何考虑的?”
裴衍认真道:“不如你,来上几声。”
“什、什么?”
针尖刺破指腹,秦妧蜷起手,耳廓肉眼可见地飙红。
裴衍又给自己倒了盏茶,“你听懂了。”
关乎到婆媳关系时,也就没必要扭扭捏捏了,秦妧深吸一口气,放下绣绷,“好,但我没听过墙根,还请世子指教。”
毕竟比秦妧年长几岁,又生于高门深府,裴衍自是听过那种涩音。
不过,床笫之上的声音,未必能传出门外,倒是两道映在窗棂、门扉上的交/缠身影会更为明显些。
俊眉一挑,他看向秦妧,“我需要你的配合。”
“好。”没有半点犹豫,秦妧附身过去,在听完他的话后,不由心惊肉跳。
这时,屋外的脚步声打搅了屋内的气氛。
魏野的声音随之传来。
“还请世子借一步讲话!”
半晌过后,秦妧见裴衍走进门,关切问道:“可是朝中有事?”
“无事。”
裴衍盯着秦妧,目光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