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带着香气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吐出去,混着鸦叫的声音轻轻问我:“好吃吗?”
那语气又说不出来的兴味儿,就想我越挣扎他越开心一样。
纯纯的变态。
但当那个东西被我的唾液软化,它的味道在我嘴里慢慢晕开。
我有一种嫉妒愤怒、羞辱甚至是想杀人的感觉,我整个人都傻了。
你踏马有病吧!晒个萝卜干整的跟杀人一样啊!
如果我能看见,我的脸色一定很精彩。
他捏着我的手松开了。退开两步后开始笑,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一会儿含在胸腔里,一会儿从别处溢出来。
像是刚开始还压着,后来压不住就不想压了。
我觉得他肯定笑的前仰后合四仰八叉,像个王八。
真踏马煞笔。
我把嘴里的萝卜干吐掉,还是觉得嘴里有土味儿。
他把我放下来,威胁我说:“快吃饭,吃完我还要出去一下,不听话我真的会晒你。”
你晒,翻来覆去四面八方晒,晒不干我你就是我孙子!
但他完全不打算跟我计较,把我放下来搁在躺椅里盖好被子,对我说:“我先出去一会儿。”
你滚吧,不用回来了。
他像是能听见我的话,又低低的笑起来。我能感觉到他的两条胳膊撑着躺椅扶手,低头俯身看我的姿势,多少有点欺负人。
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哟,看来打算摊牌了。
他接着说:“你很有趣。”
说完就走了。
这算什么牌?
有尼玛的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