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越迷瞪着眼爬起来四处望着,就看到池桔倚着窗抱胸看他。
“滚出去。”
褚越不懂,昨晚上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很享受,为什么一早起来池桔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从床边爬起来,站在池桔面前挠了挠头。
“怎,怎么了?”
池桔瞟了眼褚越身上的印迹,再次刺痛了他受伤的心灵,那张药膏已经在昨天的混战中被揭开,腰上红紫的淤青如今已经消失不见,时刻提醒着池桔自己被骗得有多惨。
“滚出去,”他说,“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褚越拿起浴巾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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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褚越回到了房间,冲洗之后换了身衣服。
“昨天晚上怎么样?”经纪人刷卡进来,瞧见褚越正在吹毛,华丽洁白的尾屏在身后得瑟摇摆着,炫人眼睛,瞧着像是被滋养得更加柔顺绚丽了。
褚越小心翼翼地摘下其中最好看的一根,包了起来。“十分令人愉悦,我觉得他很喜欢,就是醒来之后好像有些生气。”
“你给他吃了药的吧。”
“当然。”
“那接下来一整个发情期,你都可以找他度过了。”经纪人松了口气,每只刚成年的孔雀入世时,身边都得跟着一只年长的孔雀教导,只要褚越能适应社会,过了期限之后,他也能安安心心地回族里。
褚越的尾翎一抖一抖着。“他很可爱,我喜欢他。”
“你这么快就知道什么是喜欢了?”
“我就是知道,我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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