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傅家请来的临时工,前段时间傅家清了一批叛徒与间谍,新的仆人来不及挑选,庭院仍旧需要照顾。

在管家的张罗下,找到一批做苦力的劳工,虽只是临时工,但活少钱多,他们乐意得很。

对这群劳工来说,最好调剂生活的乐趣便是沾点颜色方面的话题,一人开了个头,接下来也就有些收不住嘴。

“那应该也不会吧,傅老爷今年都三十六了,连对象都没谈过,我们都说多半是那方面有问题,自卑着呢。不然以他这条件,什么样的人找不着?”

“而且傅家还有个少爷傅流野,他能让他父亲这么胡来?弟弟变小妈,这也够离谱的。”

那人比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这就是你们没见识了。”

“就是因为他们是豪门,所以玩得才花哩。要我说,估计傅少爷也参与其中。”

“表面上说是养子,实际就是他们父子俩的脔宠。白天喊着父亲和兄长,晚上也得这么喊,嘿嘿嘿,这不是更刺激吗?”

“堵着一个,手上一个,忙都忙不过来,这父子俩还得争风吃醋地问‘你更喜欢哥哥还是爸爸’。”

劳工身边的人原本还龇牙乐,眼角一瞥,脸色大变,忙给他使了个眼色。

但他正说着开心,也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人朝这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还在乐呵呵往下说。

“但这问题让他怎么答嘛?答哥哥答爸爸都是错,最后当然得被教训得更惨,说不定还得同时挨两个!”

“这可怜的,那么薄的肚子被灌得满满的,跟怀胎三月的妇人一样……”

他说得正激情,察觉气氛不似先前那般热闹,友人一脸如丧考妣的天塌样,正狐疑,扭过头,脸色煞白。

“扑通”一声,竟直接吓得跪在地上。

“傅、傅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