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们一开始的计划,每两人一组进行清理工作,两三个小时后换下一班人。直到晚八点玻璃墙关闭。
但看这模样,牟老师和高山遥恐怕连一个小时都没干满,就将工作交给了她们。
走廊里安静无声,宗相宜的抱怨没有继续响起。
解忆朝她看去,上一刻还义愤填膺的她,好像又变得任劳任怨了。
似乎是某个名字触动了她的开关。
“你和高山遥他们都是高中同学?”解忆问。
宗相宜擦汗的手顿了顿。
“对啊。”
“他是什么时候转过来的?”
“高二。”
“你们以前关系就很好吗?”
“……说不上。”宗相宜停顿片刻,“你问的是谁和谁的关系?”
“你和大家的关系,大家之间的关系。”解忆说。
“你是在怀疑我们?”宗相宜的目光变得警惕。
“我是在好奇。”解忆说,“想不通高山遥为什么会从首都转到一个贫困县。”
“确实挺让人好奇的。”宗相宜放低了些戒心,自然而然地打开了话匣子,“不过,你最好不要在他面前提这回事。他不喜欢别人问这个。”
“你们好像不是很喜欢周然。”解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