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我做错什么了吗?”
他委屈地,喃喃地问。并不是想要一个答案,只是为了发泄心里郁积的难过。
他总是想,他做错什么了吗,老天要这样对他,可这样的事是没有答案的,他倒霉,他不幸,他被这样欺弄,这是生下来就注定的,他是不配得到幸福,不配被温柔以待的人。
“谁说你做错了?”
楚子郁阴冷的声线变了,他贴着柏舟的耳朵,细细吻着道歉:“是我错了。”
柏舟埋在他肩上,沉默地吸着气,他没资格承受楚子郁的道歉,他只是楚子郁的玩物,他欠楚子郁一百万和无底洞般的医药费,就该听他的话,心甘情愿地被他伤害。他已经想好了,从今以后都不再抱怨。
可是楚子郁却轻捧起他的脸,注视他浅茶色的眼睛,似乎很怜惜地,很愧疚地,用手掌轻柔地抚慰他脖颈上的掐痕。
柏舟无所适从地缩了缩脖子,楚子郁也不勉强他,只是抱住他的腰,把他往墙上压紧,靠在他身上,脑袋依偎在肩头,手指去勾卷他微凉的发尾。
“我总是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我没想伤害你,只是和你开玩笑。”
“是不是吓着你了?”
柏舟偏开头,抿了抿唇,哑声道:“没有,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