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说唯一的问题,那就是着艘飞船上除了飞行人员的住处,竟然还准备了足足四个打扫妥当的房间。
在看到这四个房间的刹那,宋临泽露出了仿佛被雷劈中的痛苦表情。
昕庭注意到了他的神态,也随之露出了浅淡的笑意,不过这笑意只存在了一瞬,很快他就恢复了平常波澜不惊的样子,对身后的三个人说道:“好了,你们的房间我都安排好了,先去把东西放下吧。”
贺阑这才注意到,每个房间上面竟然都插着写好他们名字的卡片,四个房间两两相对,其中昕庭和阮煦是对门,而宋临泽和贺阑是对门。
宋临泽不肯接受这样的安排,撒娇着就往昕庭的身上蹭去,委委屈屈地在昕庭的旁边咬耳朵。
因为他的声音实在太轻,所以贺阑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不管他说了什么,昕庭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仿佛没有任何话语能打动他。
宋临泽毫无办法,最后只能整个人生无可恋地朝房间走去。
阮煦好奇又不解地看着他们的小动作,直到见着宋临泽的身影消失在房门里,他才轻轻戳了戳贺阑,小声问道:“他们在干嘛呀?昕庭哥哥欺负宋先生了吗?”
贺阑:“……”
他表情复杂地看着自家情商成谜的雄虫,想了想还是压低声音说道:“没有,是宋临泽想欺负你哥哥。”
阮煦怔了怔:“什么?”
他差点惊讶得叫出来,等发现昕庭朝他看过来一眼,他连忙捂住嘴,趁着昕庭去了房间,他才继续朝贺阑小声说道:“没人能欺负昕庭哥哥,你肯定弄错了。”
贺阑沉默片刻:“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