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能看出昕庭这个雄虫实力强得不像话,不是会被轻易欺负的雄虫,但他也知道,所谓的“欺负”可不是只有靠武力这种方式。

对宋临泽来说,可能昕庭扇他个巴掌他都能捧着红肿的脸当成是“爱的纪念”。

……为爱疯魔的雌虫真可怕。

贺阑飞快把那个恶心的家伙从脑子里甩了出去。

接着他看向阮煦,说道:“我先替你收拾房间。”

阮煦的行李本来就是由贺阑拎着的,现在飞船正在准备起飞,贺阑拎着手里的行李先进了阮煦的房间,开始替他摆放东西铺床收拾。

贺阑的动作非常利索,熟练得过分,阮煦在旁边看得有些呆住,忍不住问道:“你以前经常旅行吗?”

贺阑:“以前每次出征,都需要做这些事情,多做几次就熟练了,当然更早的时候,是我小时候在各大星系流浪……”他话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摇头说道:“那些事情就没必要说了。”

阮煦在旁边想要帮忙,却被贺阑给按住,他没事可做只能坐在旁边托腮看着贺阑。

听到贺阑这些话,他突然又开口道:“是不可以说的事情吗?”

贺阑顿住,自嘲地说道:“不是,只是没有必要说,没人喜欢听这些。”

阮煦的声音却立刻传来:“我想听。”

贺阑回过头,才发现阮煦正用那双闪烁着光的眼眸注视着自己,眼里是纯粹的好奇和关切,没有他曾经遇到过的怜悯或嘲笑,仿佛只是在期待一场冒险:“我想听你的故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