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作业和试卷后,已经深夜了,小区格外安静。

润雪洗完澡出来穿的是严路的衣服和短裤,这两件衣服在他身上都松松垮垮,裤管里的两条腿又直又白,雪肤上还留着几滴剔透的水珠。

严路都差点儿没能挪开眼,眼神黑沉沉,眸光灼热。

润雪又不是瞎子,看见了严路那颇为变态的表情。

“……”润雪低声骂他是流氓,连忙钻进被子里。

严路坐在床边,唇角勾着笑。

润雪脊背打了一个激灵,只觉得这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料想成真,严路手伸出被子里,指腹捏了下润雪小腿的腿肉。

润雪紧咬住唇:“……”

他连忙收回自己的腿,不让严路干坏事。

严路这次不捏少年的腿了,只是钳住少年细白伶仃的脚踝,将人拉了过来。

润雪都要炸毛了。

“吹头发。”严路拿出吹风机,言简意赅道。

润雪那点儿火气又立马被浇灭,“你早说是吹头发呀。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你对我意图不轨。”

润雪话音刚落,腰就被严路揽住,他被抱着坐到严路的腿上,身体和身体亲密相贴,润雪难耐地诶了声,紧张地抓住严路的衣领。

“我帮你吹头发,抱着方便吹一些。”严路淡声道。

润雪耳廓通红,他小声小气地说火:“你确定抱着……只是为了方便?”

严路深邃的眉眼透着温情:“不只是,当然还是因为想抱你。”

润雪被哄得脸热,再加被吹风机这么一吹,整个人更热了。

特别是当他清晰地感觉到严路紧绷硬朗的大腿肌肉线条时,气氛无端暧昧起来。

严路修长的手指穿过他的湿发时,润雪浑身都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下意识想要下去,却被严路强势地搂在怀中。

“头发还没干。”严路说。

润雪只能低着头,像一只玩水弄湿身体的小猫,被严路抱着吹来吹去。

完事后,严路又亲了下润雪单薄纤细的天鹅颈。

时间不早,严路洗完澡出来,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和润雪回床上休息。

环境安静下来,润雪靠在严路身边,听得见他的心跳声。

严路慢条斯理地讲了刚才沈桉告诉他的事。

润雪听着,差点还以为自己正在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梦。

“你是裴家的人?”

“就上次我们去沪市玩,沪市那个裴家?”润雪瞳孔震惊。

上辈子完全没听说过这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