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路如墨漆黑的眸子闪过猩红,声音也沙哑到极致。
他蹭了蹭润雪的脸。
一时间,润雪只觉得严路过于黏人。
当严路凑过来亲他时,润雪实在是受不了眼前这张深得他喜欢的脸,特别是严路用这样请求的语气,黑眸里尽是期待时……
像是被蛊惑了,润雪不知不觉就点了点头。
等双膝被摁拢,他才本能地意识到危险,可为时已晚。
很快,严路身上清冽冰凉的薄荷气息都好像被烘热。
亲密无间,润雪甚至好像感觉到那些脉络。
细腻的皮肤根本经不起这样,很快,润雪琥珀色眸子就红了。
“你别、别磨了。”他小声说。
黑暗的环境中视觉受限,却更能放大其他。
润雪的心脏咚咚咚地跳,剧烈得像是要冲出胸.腔。
难.捱的声音溢出唇角,润雪的下巴又被勾起,被严路重重地吻。
一切意乱情迷的声音都尽数被堵回喉咙。
来回间,噬骨之感蔓延.到四肢百骸,润雪的情绪又很快被调动。
雪白的脚背又一次绷起漂亮的弧度,完全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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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严路还抱了润雪好一会儿才去开灯。
床头灯亮起,严路冷白的喉间覆了点薄汗,他扭头看润雪。
润雪羞恼地抱紧被子,被子皱皱巴巴,雪腮晕开诱人的薄红。
浪-潮退去后,润雪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他让严路打开卧室里的大灯,严路起身时拿起放在床头的水杯,饮了口水又才去开灯。
灯光骤亮,润雪低头仔细看了看,红了好多。
等严路回来,他的眼睛更红,表情委屈得要死。
他身上也都还有严路的味道。
这样的行为不就是动物那样,要把所有物全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弄伤了?”严路眉间一跳。
“没有……”润雪鼻梁泛酸,“就是觉得有些烧。”
严路顿了下,弯腰凑近看。
这样近的距离反倒是让润雪更加不自在,身体立刻紧绷起来。
严路碰了下,润雪紧咬唇嘶了声,更想哭了。
“你身体很娇气。”严路意外又愧疚,早知道就不那么使-劲。
“你才娇气。”润雪觉得这话像是在侮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