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批评你,我去看看家里有没有什么药。”严路喉结划了下,眼里掠过一丝歉意。

主要是没想到只是擦几下就这样,上辈子也没这么身娇体软。

又想到润雪还年轻,一下了然。

家里常备有药,严路翻找药,一支支看着,终于找到涂抹上去后可以镇定消炎缓解的药。

他还上网查了下,摔倒皮肤红肿可以用这个药,刺激比较小。

回房后,严路洗干净手,拧开药膏说要给润雪上药。

润雪藏在被子里装死,严路说了好几句道歉的话,润雪哼了声才坐起来。

药膏弄在指腹上,一点点摩挲、按摩进皮肤。

除冰凉外,还有点痒,像是有微弱的电流在皮肤表面绽开,微弱的痒意又顺着腿-根传遍全身。

“我自己来吧。”润雪想接过药。

“不用,都要涂完了。”严路两三下扩大范围地按了下。

润雪差点就没忍不住叫出声,又觉得那样也太羞耻,于是紧闭唇不吭声。

药膏味道有些冲,严路去卫生间洗完手又回来。

也没过几分钟,药效起作用,润雪发现腿内侧皮肤没那么辣后,想到严路的味道都还在,说要去洗澡。

“才上了药,一洗澡不就没了?”严路紧蹙着眉,不同意这事。

“有你的味道。”润雪羞红了脸。

随便一句话就让严路想起刚才靡艳的画面。

他咽了咽喉咙,掀开被子上床,不由分说地将润雪搂进怀里。

“有就有吧,以后这情况也多。”

冬天冷,每次完事后去洗澡要是弄感冒更麻烦。

“不然……老婆你克服下?”

严路抱住润雪,捏了下少年软绵的脸蛋,缱-绻又深情地吻他。

总觉得润雪比起上辈子更容易害羞。

以前偶尔弄里面也没说要洗。

润雪羞得面颊通红。

眼眸水光潋.滟,最后也只能抬起严路的手臂喂嘴里,使劲地咬,咬得腮都酸了,又还总是差那么一点,心里的愠气没能完全发泄掉。

啊啊啊,更气了!

润雪甚至觉得今晚他会气得睡不着。

“还要继续咬吗?”

严路也没管手臂上亮晶晶的水渍,只是换了另外一条胳膊。

润雪:“…………”

浑身的气顿时都灭了。

“要,白咬白不咬,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