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皱眉“你是女人吗?中午吃那么多,晚上还吃,就不怕胖死你?”
卫子夫呼吸一窒,抓住他的胳膊就咬。
刘彻痛的龇牙咧嘴,“你——你你给我松开!松开!”
春陀下意识跑过来。
卫子夫抬起头。
刘彻慌忙撸起衣袖,小臂上多出两排牙印,隐隐冒着血丝。
春陀愣了一瞬间,回过神就不敢置信地看向卫子夫。
卫子夫双手抱臂。
春陀顿时叫苦不迭,大着胆子开口“陛下——”
“你属狗的?”刘彻瞪着卫子夫。
春陀倏然住嘴,惊得睁大眼,不是拉出去喂狗?
“是你先说的我。”下午的卫子夫可不再是上午的卫子夫,才不怕他,“以后再敢说我,可就不是这些。”
刘彻“杀了朕?”
那她还真不敢,千古罪人这个罪名太大,她小小的身板担不起。
卫子夫眼珠转了转。
刘彻惊觉不好。
“那倒不必。朝你脸上咬就好了。”
刘彻忍不住磨牙,“说你属狗,不是让你把自己当成狗!”
“我乐意,管得着吗。”卫子夫推开他,就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