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陀小声说:“奴婢刚刚多嘴问了一句,他们说不行,第一波酒得给卫先生。卫先生要把酒存起来。”
“存起来?”刘彻皱眉,那女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存起来做什么?”
春陀压低声音,“陈年佳酿,千金难求。”
“她可……”不愧是卖过房子带过货的人。刘彻服了,“听她的,回去收拾一间库房留她存酒。今年的酒全给她存起来。”
春陀惊呼:“陛下不喝?”
刘彻不好承认一斤白酒够他喝上半个月,“宫里还有不少。”
“听说跟宫里的不一样。”春陀不用听说,昨天靠近这边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就知道是好酒。
刘彻点头表示知道,看到小孩的脸通红,慌忙抱他出去,小孩双眼迷蒙,“这是……?”不敢置信地问春陀。
春陀摸摸小孩的额头,并不烫:“不会是醉了吧?”
“醉了?”刘彻看了看不远处的酒厂,又看看趴在他怀里的小孩,“他又没喝。”
春陀:“空气中都是酒味儿。”
刘彻想一想里面的情形,雾气浓郁的跟仙境似的,他在里面这么一会儿衣裳微微泛潮,“也不是没有可能。”
“回去?”
酒厂和造纸厂相邻,刘彻出了酒厂便可看到造纸厂。转向造纸厂,“这些日子做出的纸,你全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