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斋掌柜对这个价格也是心惊胆战,虽然后面坐着的人更是让他心惊胆战。他都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进来的,带着铁黑面具,阴森冰冷,一身煞气。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来,“这么,这两幅骏马图就是这位贵人的了。”
大堂里一片惋惜声。
灰衣男子微笑着看着大家,拱手道,“承让。”
老板带着男子去后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分别验证了清楚。又回了大堂。
墨香斋老板笑道,“接下来是《骏马图》。”
有人问,“那两幅《青山》卖不卖?”
老板摇了摇头,“贵人要留下做念想。听说南石居士也是偶尔兴起做了这三幅画,以后要不要画还不好说。”
大家紧张了起来。原以为南石居士出山,以后定然会时有佳作面世。
可若只是画这么三幅就封笔,那这画可就值钱了。所谓物以稀为贵。
观潮图的竞争就更激烈了。
而且,那位灰衣男子又参与了进来,一路又把价格喊道了一百万。
“一百二十万。”
直接加价二十万!
大家惊讶地循声望去,是一直站在后面的白衣男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一百三十万。”灰衣男子继续加价。
“一百五十万。”白衣男子声音温润淡然,不急不缓,依然是加价二十万。
灰衣男子犹豫了片刻,没再加价。
白衣男子对他拱拱手,“承让。”
他跟着墨香斋老板去了后堂,交付了银票。
他收起画作,问老板,“不知鄙人可否见那位贵人一面?”
墨香斋老板歉意道,“贵人不愿露面,还请公子见谅。”
白衣男子问,“那幅《青山》鄙人出两百万两,你问一下他,可否愿意割爱。”
老板犹豫了一下,最终鼓起勇气,去了后面的房间。
不过片刻就出来,“贵人说,可以。”
白衣男子微笑着拿出银票,老板清点了银票,手都是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