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刻钟,他经手了四百五十万两银票!
他虽经手不少名画,加起来也没这么多银子!
他将装着画卷的锦盒交给白衣男子,“还请公子查验。”
白衣男子微笑,“好。不知老板可否给鄙人倒盏热茶。”
老板应下,先将银票送去后面房间,就去提热水泡茶。
后堂的伙计早已被清空,他得亲力亲为。
自己也从中赚足了银钱,自然也愿意为他冲盏茶表示谢意,还有后面那尊大神,也要好生伺候才是。
老板提着热水回去,却发现白衣男子已经不见,再看看后面房间,里面也是人去房空。
他疑惑地出去询问伙计,谁也没看见有人从后堂出来。
老板打了个冷噤,摸了摸怀中的银票压压惊。
--
沈府。
沈昊年看着墙上挂着的四幅画,眸光深沉。
元宗闲闲地坐在桌旁喝着酒,斜睨着他,“你都看了小半个时辰了,还没看够?”
沈昊年视线不离画作,“你说,是什么人能画出如此气势磅礴凌厉至极的画来。”
“南石居士嘛,还能是谁。”
元宗扔了一粒麻辣花生到口中,叹道,“你家丫头的手艺不错,这个花生,让她下次多送些。下酒正合适。”
沈昊年终于从画上移开了视线,看向元宗,“那个花生只有两小罐子,还要留着今晚年夜饭吃。她是王妃,我总不好去跟她讨要这些东西。”
这是幼菫送的年礼之一,除了酒,大多是吃食,另外还有两支人参撑场面,可能是为了显得贵重。
倒都合他的心意。
“你为那丫头做了那么多,多要几罐子花生算得了什么?”
元宗余光瞟这沈昊年的脸色,见他眸光冷了下来,赶紧把话题扯了回去,“画不错,就是贵了些,比杀人赚钱多了!”
沈昊年又将视线转到画上,“你没觉得,这画上有隐隐的杀气?”
元宗偷偷倒出来一小碟花生,又把罐子封了起来,方凝神仔细看画。
“是有点,我也算是刀山火海趟过来的,见多了血腥场面,仍是被这杀气震慑到,血腥气冲天啊。那群马,分明是战场上的战马。”
元宗微微闭眼,似乎能看见战马上的将士手持刀枪,杀得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