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锁,你没看错,就是撬锁。
大概昨晚敞开怀喝洋酒起了功效,流氓办事挺效率,胡花贤刚到地方,就见大院门口蹲一花褂子小青年,叼着烟乐呵呵冲他招手。
俩人顺着地址一路摸上楼,青年很会来事,左一句帅哥右一句靓男,只调侃不问事儿,三秒开了锁,花褂子青年功成身退,把主场交还给胡花贤。
进客厅前,胡花贤就着楼道内贴的成片的小广告请了位锁匠来换锁,他打算跟吴要筠耗,完全不在乎在主人未应允前他这算非法入室,是赤裸裸的犯罪。
进门,顺手关上,胡花贤四下看了看吴要筠的小窝。
房子面积不大,是简单的一室一厅,布置的很干净,有种洁身自好的单身男人味道。
进了卧房,胡花贤情不自禁笑了,美人玉体横陈眼前,不化身为狼都对不起他嗷嗷待哺的下限,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成了披荆斩棘的王子,而睡美人正静静沉睡在游戏仓中,等待他具有魔力的唤醒之吻。
卧室中开着窗,清晨微风徐徐拂过吴要筠恬淡的面颊,他脸色微有些苍白,却不掩容貌原有的清秀,胡花贤走上前,近乎着迷地半跪在地,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一吻。
便宜不占白不占,胡花贤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过他也懂适可而止,这事干多了像奸尸。
之后,胡花贤小心翼翼帮吴要筠揉搓四肢畅通血脉,又从冰箱中取来纯净水,倒了半杯喂给吴要筠吃——此行他并不打算拔了电源解救人质,他只是莫名地鬼使神差一把,想再见见这位迷人心智的美人。
吴要筠身体本能还在,会自我吞咽,胡花贤半扶着他,给他喂下了两杯水。
喝完水的唇瓣终于不那么苍白,隐约带了点水润的樱红,胡花贤一个没忍住,又软软啄了一口。
——得,吴同志初吻没了。
几分钟后锁匠来了,叽里咣啷围着门捯饬一顿又飞似的走了,胡花贤一个人全盘接收新钥匙,看了看时间,随后也跟着离开。
门闭合,吴要筠再度回归无人问津的沉寂世界。
胡花贤再回酒店也不过上午十点左右,算算时间,离他理想中摊牌的日子还远,不过再见吴要筠之后,他定性就没那么持久了,美人啊美人,动人心魄的美人,他又不是柳下惠,怎能坐怀不乱?
干脆心一横,把话说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