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啊?”
“还好啦,”段灼对着镜头挤出一个笑,“训练再苦我也可以接受,只是见不到你就有些难受。”
“为什么难受啊?”
段灼扁了扁嘴,声音很轻:“就是忽然好想抱抱你。”
蒋随的心软成了一滩水。
了解到段灼在澳大利亚的训练为期三个月,蒋随掐指一算,段灼回北京的时候,差不多就是冬季运动会举办的时候。
听教练说,这次冬运会结束会往国家队输送一批短道速滑运动员,每个项目取前三,如果他可以拿到一个名额就可以去北京和段灼一起训练了。
念头一起,他便坐不住了,立刻用导航搜索冬季运动管理中心和游泳运动管理中心的距离。
只有十多公里,乘车的话,半小时内就能到。
这样一来,他们每周都可以见面,想抱多久都可以。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他要拿到这个名额。
寝室的窗户没有关,晚风轻抚过脸颊,裹着一丝温热,像极了在酒店那一晚,段灼在他耳畔吹气。
睡前,他给经常帮他做红外理疗的那个医生发了条消息。
【国际级抬杠运动员:我想请问一下,你们医院可以打封闭针吗?】
作者有话说:
这章翻资料费了点时间。文中对国家队内部的描述全都源于一些运动员的采访视频,我存了太久了,翻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