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阳:“……”她怀疑这理由是楚青越现编的。
秦宴瞪了楚青越一眼。
楚家的人。
这个称呼,真是越听越磨耳朵。
他心里那股火又上来了,想现在就靠边停车把楚青越踢下去,碍事又碍眼,还不会说话。
夜晚降临,阮阳今天听了楚青越大话,她没喝厨房里熬的药,而是偷偷地倒进了盆栽里。
看到本来枝繁叶茂的昂贵的绿植,阮阳吐吐舌头:委屈你了。
只是把药倒掉有什么用呢?
她就能想起来自己过去的事情了吗?
想到这,她又小步走到床边,翻出了那天画的素描像,盯着笔下那个男人晃了神。
江……
江先生。
抱歉,姑且这么叫你。
阮阳心里涩涩的,好像刚刚草药的气息沁入了心田。
她看着看着,就红了眼眶。
江先生,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啊?
阮阳情绪完全被刚刚的想法拉入了深渊,低沉又无神,却在这时,敲门声“砰砰”响起。
她知道这个时间敲她门的一定是秦宴,手里利索地把画给藏了起来,踏着棉拖去给秦宴开了门。
一开门,她还没调整好情绪笑出来,秦宴整个人就一头朝着她扎了过来。
“秦……”
阮阳话被一个大男人的重量压成了一声闷哼,她勉强地支撑着秦宴的身体,想办法让自己后背靠在了墙上来分担秦宴的一部分重量。
“秦宴?”
阮阳试着去喊他,却只得到了闷闷一声“嗯。”
再没回应了。
想到什么,阮阳伸手摸了摸秦宴的额头,几乎是触碰到他肌肤的一瞬间,她就立刻缩回了手。
“好烫!”
“秦宴,你发烧了!”
秦宴:“……”
他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