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阳把秦宴搀到了自己床上,扶他躺好,又去储物室找有没有退烧药,大晚上的,总不能麻烦青越哥再跑一趟。
于是半小时后的阮阳:“青越哥,秦宴发烧了,你能过来一趟吗?”
以为自己正在做梦的楚青越:“……”
这他么秦宴还是个人?
阮阳嘿嘿一笑,她也是没想到秦宴一个大活人,这么大一个秦家别墅,竟然是一点儿退烧药都没有。
楚青越忍了又忍,顶着一头鸡窝爬下了床。
凌晨三点的时候,他看着秦宴打完了点滴。
还好他这小脑袋瓜儿聪明,主修心理,这些个杂病也会看一点儿。
不过他怎么觉得他跟给秦宴学的一样?好家伙,一身本事全用来给他服务了!
就是报应!
“行了。”楚青越打了个哈欠,拍了拍阮阳的肩膀,“他点滴打完就退烧了,你早点儿休息。”
阮阳跟他道谢,楚青越也不客气,直接往秦宴床上一扎就睡死过去。
阮阳没睡,她替秦宴守了夜。
小样儿,明天起来还不感动死他!
不管秦宴是谁,她小时候都的的确确地把他丢下过,这事情是需要弥补的。
一码归一码,等她把自己欠他的还干净了,再跟秦宴算别的账。
第二天,阮阳醒过来的时候秦宴已经不在了。
“……”
她还打算拿这事儿来要挟秦宴原谅自己呢,合着是她自作多情了呗。
那没办法,阮阳伸伸趴了一晚上酸痛到不行的胳膊,出了门。
一出门,楚青越和秦宴西装革履的在等她。
“骆青泽的生日宴。”
楚青越托着下巴打量阮阳,“你可不能让我这么好看的阮阮妹妹再包的跟进拍卖场一样严实。”
听到这,秦宴眼神忽然射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带她去了拍卖场?”
“……”楚青越身子一僵。
糟了,他这比脑子跑得快的嘴!
完了,这下该怎么解释?
“是我告诉青越哥的。”
阮阳下楼,语气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