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指尖微凉,令通体燥热的他说不出地喜欢。
素日里,底下的人比她侍候得更妥帖,偏偏今日竟如着了魔般喜爱被她这般侍候。
“我再写个方子,一个时辰之后煎好了给王爷服下。”
夏初微用终端给纪斯风偷偷检查了下,这次没有现成的药剂,面板只显示了一道药方。
她走到案前,提笔写下,交给扬刀去办。
人一走,纪斯风就睁开了眼。
身边空空荡荡地,令他睡不安稳。
猛地又想到她说的要与他分离的那些话,顿时翻身而起,虎着脸走过去。
“王爷怎么起来了?”
夏初微正在看着虚空中面板上的用药说明,从外人看来她的样子的确是极怪的。
直到纪斯风走到她面前,直接将虚空中的面板影像撞碎,她这才注意到他,“小心着凉。”
她转身就要将搁在旁边的灰鼠绒大氅w拿过来给他披上。
谁料,冷不丁被他一把拽过去。
“哎呦。”
夏初微重重撞上他精实的胸膛,懵了,“纪斯风你真喝多了?”
没侍卫在,她直呼他名字。
而且也是欺负他喝醉了酒,所以才敢这么叫他。
“你想离开本王?”
他满口酒气,长臂揽住她腰身,强横地往怀中摁去,“你再说一遍。”
声音轻轻淡淡,可却隐约威慑已极。
“为什么要离开你,从哪里听来的话……”夏初微莫名其妙。
结果话没说完,忽地想起了出处。
顿时抬头看向他,“你去了客苑?你还偷听了我跟秦叔父他们的话?”
真没想到光明磊落的越王爷,也会偷听。
“什么‘偷’听?”
凤眸瞬间刮时狂狷地风暴,“这里每一个人每一物连地上的泥都属于本王,你们都是本王的,哪里来的偷?”
靠。
这男人好不讲道理。
把她和秦阳等骑兵当成他的私有财产了。
好气。
夏初微很不高兴,但想到方才终端给的验体结果,她又强忍下来了,耐着心解释,“好好好,我是你的,我们都是你的私有物,都不走,永远陪着你。那句话叫做:君要臣死臣必死。以后王爷说怎样就怎样。”
懒得跟幼稚男争论。
他说他的。
她干她的。
反正他不能绑着她,也不可能监视她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