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朕再仔细想一想。”
苏长安点头应了。
外面夜已深。
于是又替她更衣,拆了发髻,吹熄了灯,才轻手轻脚退下。
只留她一夜安眠。
……
而此刻,相距不远的水榭里,灯火却仍旧亮着。
如意手上整理着丝线,嘴上却不免关切地劝。
“公子,都这个时辰了,要不然就歇歇吧。这灯点得再多,终究不比白日里,摇摇晃晃的,看久了伤眼睛。”
桌边的人却只淡淡一笑。
手中小小一块丝绢,撑在刺绣绷子上,虽还不曾裁剪模样,但也看得出是要做香囊。
他执着针线,在上面细细慢慢地绣,已经瞧得出是个凤穿牡丹的图样,他正不紧不慢地,在绣凤尾上的翎羽。
细如发丝的羽毛,掺着金线,华美又庄严。
“这得绣到什么时候去。”如意不免咋舌,“您这样,委实太辛苦了。”
顾怜只扬了扬眉梢。
“她不是说,想要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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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又被下套陷害了。◎
“她想要,您就真给呀?”
如意大抵也是困迷糊了,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