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春桃慌了?神,拿了?一边的帕子擦掉,秋棠匆匆跑了?出去,回来时端着一小碗清亮的水。
待血迹擦干,秋棠又?将秦姝意的手指尖沾了?沾水,传来一阵轻微而灼热的刺激。
如此?三次,秋棠才沾了?点药膏,轻柔缓慢地涂在了?少女的伤口上?。
秦姝意喟叹一声,手指伤口里火辣辣的痛意被温凉湿润的感觉代替,倒很舒服。
春桃见了?不禁有?些好奇,开口问道:“秋棠姐姐,你这?是用的什?么方子?”
秋棠端起那?一小碗水,一双杏仁眼微弯,看了?眼垂下眸子的秦姝意,温声解释。
“这?是盐水,我?们乡下人的土方子,奴婢的娘亲以往夜里刺绣扎了?手,都是先沾点盐水,晾一晾再涂药,这?样能好的快些,也不疼”
耳边侍女的对话渐渐变得虚无,秦姝意的桃花眼里却闪过一丝清明,脑中堵塞的关节被打通,紧绷的弦瞬间松弛。
终于抓住了?那?个?末节。
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被秋棠一语道出,她知道萧承豫冒着被天?下人轻视的风险,也要争上?一争的东西是什?么了?。
“是盐。”
两个?人诡异的默契,异口同声道。
少女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青年嗓音清冽,嘴角勾着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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