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栖被平放到床上,双手交叠放于小腹,双腿自然分开成“人”字形,脚心对着居高临下立在床边的兽人。

他头上的兜帽已经跌落,灿烂的阳光十分肆意的倾洒在他苍白近乎透明的脸上,衬的一头本就乌黑的短发更显漆黑,眼睫浓密像笔刷一样轻轻颤着……

邦德俯身,修长精壮的身躯挡住斑驳跳跃的阳光。

他照例在雌性眼尾猩红妖艳的泪痣上不轻不重的咬一口,拇指轻抚着雌性紧绷平直的嘴角,一点一点,慢慢的解开了他身上的白袍。

那是个十分缓慢且专注的过程,就像他在医院为雌性穿上白袍时那样。

像某种圣洁的仪式,邦德认真无比的享受着一点点解开一个雌性衣服时,所带来的新奇体验。

那感觉说不上来。

好像还没找出合适的词形容,只着一件白袍的雌性就彻底暴露在了他面前。

很年轻的躯体,苍白,消瘦,但并不羸弱。平坦紧致的腹部隐约可见肌肉曾存在过的痕迹。膝盖骨和四肢骨节,都流动着暗河般的力量。

总之,是一具十分完美,令他感到满意的躯体。

邦德将寒栖平放在小腹前的双手高举过头,实打实的在他身上压了一下,一直没反应的人终于眉头轻蹙,后知后觉的微微睁眼看向他。

瞧那眼神,似在问:你干嘛?

“让你提前适应一下我的体重。”

邦德说着,就挺动胯部顶了几下,随后又在寒栖越来越冷的目光中,将他分开的双腿合起,并向上弯起折叠,一边用强有力的胸膛抵住寒栖的膝盖模拟性的撞击,一边薄唇轻勾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