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们擦擦口水搓爪爪:“察哈尔星球上的烤肉、火腿和奶酪,您得请我们随便吃,并且今年的寒潮期,您要负责给我们屯够足以抵抗严寒的食物。”

“瞧你们这点出息,”邦德单手插兜,用手里的军帽指指部下们形态各异、毛茸茸的尾巴,眉眼微弯笑吟吟的说:“到时候老子不仅要用你们的毛做球踢,还要做张厚厚的毛毯,和老子的雌性一起盖。”

他神情倨傲,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隔着隔音性能十分不错的透明玻璃,寒栖完全听不到隔断之外的兽人们在说什么,只瞧他们个个神采飞扬,十分开心的甩着尾巴,时不时的还要扭头看看自己,似乎谈论的话题和自己有关。

寒栖不是很关心。

精神上的抑郁几乎让他心情低落的想要立刻死去。但药物和电磁手铐,以及套在嘴上的防咬齿套,百分百的阻止了他所有想要自伤的想法。

他就那么被迫在头晕、恶心、胸口闷痛的病理凌迟中,浑浑噩噩的清醒着,挣扎着,嘶吼着。

有那么一瞬间,寒栖真的很希望心脏能不堪重负,让他晕死过去,但遗憾的是,这里的医疗条件太好了。

他身上的所有器官和陈年旧伤,都已经被完美修复。就连虎口处因握枪而留下的老茧,也彻底没有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被异种毒液感染的神经和精神上的创伤无法拯救……

寒栖双目失焦,近乎是自我折磨的盯着不停旋转的天花板看,听不知何时来到床边的兽人附耳说着什么,模模糊糊只听清楚一句:“忘了那个南风,以后我卖毛线团养你。”

下一秒,他被兽人打横抱起,上了一架很大,却不知是什么颜色的飞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