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拉着寒栖的手到自己的那里,隔着宽松的睡裤揉了揉,附耳问他:“要不要给你伸进来摸摸?”

一直没反应的寒栖终于挣了一下腕子,带动手指轻捏了下,惹得某只流氓兽直在他耳边舒服的喘,拉着他的手连声道:

“来来来,别客气,进来摸嘛~进来摸。”

病中垂死的寒栖当时就是一个鲤鱼打挺,推开兽人噌的蹦到了浴室门口,别看他有病,跑的真是比兔子还快。

邦德觉得雌性的反应真有意思,眸光微转跳下床,在寒栖关门时闪进去,长眉微挑勾唇道:“我要上厕所,你要一起吗?”说着便将手伸进了裤腰里,似乎下一秒就要给他看。

寒栖本来垂着脑袋,见状下意识抬头,正对上兽人分外戏谑的眼,想走,又被拉住。

“行了,不逗你了,快点收拾,真的要迟了。”

寒栖被兽人用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力度强拉到洗手台前洗漱,他低头刷牙的时候,兽人便背对着他大大咧咧的放水,完了从后拥着他洗手,边顶他,边低头笑不嘻嘻的问:“说实话,你有没有偷看我?”

寒栖扶着黑色的金属台面站的笔直,本来就头晕,被这么撞来撞去直接干呕出声,换来兽人更加不着调的调戏。

“几个月了呀?”邦德抚着怀里雌性的小腹笑问,“你说我都没碰过你,你这肚子里的种是哪来的?是不是……半夜趁我睡着了,你偷偷骑我身上……嗯?”

寒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