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要扬手为斯辰出头,被寒栖扣住手腕,反手一巴掌扇飞了出去。

“啊!”佩达西顶着脸上的巴掌印从楼梯上一路滚落,被斯辰塞在书包外兜里的蛋糕零食,噼里啪啦滚落了一地。

寒栖眨眨眼,觉得那些在地上转来转去的东西有些眼熟,却忘了在哪里见过。

他蹙眉捂着心口,沿着墙壁慢悠悠的从台阶上走下来时,忽闻到一丝甜腻腻的巧克力香气。

这味道令他想到了今早发生的一些事……

兽人将夹着冰凌的巧克力熔岩蛋糕用舌尖渡到他嘴里,咂嘴嫌弃道:“真不明白你们雌性怎么都爱吃这么甜的东西,齁死了。我给你往书包里装一盒,中午不想吃食堂就拿它将就将就,别老是依赖营养剂,你瞧瞧你身上的皮都松了。”说着又很是不正经的舔舔他的嘴角:“你吃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刚才是怎么喂你的?嗯?”

一整天了,寒栖嘴里到现在都是甜腻腻的巧克力香气。

他艰难的弯下腰把那个盒子拿到手里,打开闻闻看看,有点不确定的问瘫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狐狸:“这是你的,吗?”

佩达西有些不敢看寒栖素白到毫无血色的脸,捂好兜里药片,扭头求救般的看向斯辰。

斯辰也被寒栖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的浑身炸毛,但他哪里肯承认,倔强道:“当然!难道就准你吃!不准我们买啊!你以为你——”

“啪!”的一声。

寒栖将手里的蛋糕盒砸到佩达西脸上,话却是对着斯辰说的:“没,问你。”

那表情,那语气,仿若是在对着两张毛茸茸的兽皮毯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