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邦德用一只手盖住怀里雌性霜白冷艳的脸,低头在他眼尾妖娆冷魅的鲜红泪痣上很是不客气的咬了一口,心情颇为愉悦的说:“美到了我心窝窝里的雌性。”

·

回家的车上。

邦德用尾巴尖上的簇绒逗着怀里沉默不语的寒栖,问他:“书包呢?中午有没有按时吃药?”

鼻青脸肿、拉着佩达西非要跟上车的斯辰捂着差点撞断的鼻梁骨大叫:“三哥!你怎么就知道关心他!不懂得问问我怎么了!”

邦德扫一眼脸上顶着巴掌印的佩达西,从顺如流的哦一声:“你怎么了?”

“我!”斯辰瞪着一双通红的兔子眼死死的瞪向寒栖,才不会承认他追着寒栖偷袭不成,把自己闪下楼梯差点摔死。拍拍身上的土哼一声道:“不要你管!”

邦德低头亲了下寒栖的额角,附耳轻斥他:“不是说了要让着点这小兔崽子,怎么又不乖。”

寒栖没反应,过了片刻,突然将手里的簇绒塞到嘴里咬了一口。

“嘶~”邦德倒吸一口凉气,不知是疼还是怎么,尾音都变了调,当即扣着寒栖的下巴将尾巴抽出来,低头在他嘴上惩罚性的狠狠咬了一口。

“你们干什么!”斯辰拍案而起,“我和佩达西还在呢!你们好不要脸!”

邦德不理他,用牙齿将手套咬的摘掉,手指从寒栖的衣摆下面伸了进去……

佩达西坐在角落,眼观鼻鼻观心的垂着眉,藏在白袍下的手指蜷的紧紧的。

“啊啊啊啊啊!”斯辰慌忙用耳朵捂住眼,颤着声音拼命大叫:“脏死了!脏死了!我要告诉父亲!我要告诉爸!”

邦德失笑:“他们不是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