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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庭玉的话好似平地炸下一声惊雷,矮桌前原本优雅自若的女人们各个如遭雷劈,被弟弟的直白惊掉下巴。

周斯年更是倒吸一口凉气,瞪圆了眼睛,看看宋庭玉,再看看温拾。

亲娘啊!这怎么一周不见小舅舅赶时髦成了兔爷也没人通知他?

其余人都没吭声,他登时懊恼自己站起来把话说早了,成了出头鸟,说不定还要被牵连。

周斯言抻抻哥哥的裤腰带,把人扽回自己身边坐着了,还端了块瑞士卷,希望这吃的堵住他的嘴,别再开腔。

宋五爷今夜大约是不吓死几个胆小的不肯罢休,“婚期要尽早,婚礼也要大办,该有的,都不能少。”

宋念琴的茶杯‘噔’一声搁到了桌上,声音铿然,目光锐利,“庭玉,你说的是真的?”

以宋念琴对宋庭玉的了解,她这弟弟,可从不是这么顺从又好说话的样子。

一下子对婚事这样无所要求,简直像是有诈。

被盯着的宋庭玉一张脸凌霜赛雪,半点不含感情,与他往日里别无二致,不然宋念琴都要怀疑,宋庭玉要大办婚礼是在报复自己往他屋里送个男人,亦或者存了用温拾挡枪的心思。

“大姐,我真要和他结婚。”

宋宅这间客厅里有一只眼睛算一只眼睛,此刻全落到了温拾身上,细细地打量,似乎在找寻他其是个飞机场的短发女人亦或者是个迷惑人心小妖精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