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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五爷一向在这样的场合无往不利,所向披靡,狂妄的豪赌总能得到与之相配的胜利。

因为他只听?从?于?这警惕的直觉。

宋庭玉伸手托起温拾的脸,对上那?湿软带怯眼神,放轻了声音,“温拾,那?天的事情,如?果你有错,那?我更加罪大恶极。我从?不是什么好人,更不会看一个人可怜就生出什么怜悯心而出手相助,那?天我帮你,是因为我的私心。”

是私心。

是那?该死的,不受控制的欲望。

人和野兽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人应该也可以去?抑制那?该死的原始兽欲,人们把这称之为理性。

而宋庭玉一向是个很‘理性’的人。他把自己身上所有不安分的心思?和躁动暴力的因子都把握的很好,他享受这样绝不越轨和失控的得体,甚至以为自己会永远如?此?下去?。

“如?果我不愿意,我绝不会那?样做。”

他有一百种方式,哪怕自己不亲自上阵,也能让温拾平稳度过?那?一晚。

可他偏偏就选择了那?个终究将一切都带着偏离航道的方法。

“我回应你的一切,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而我以为你对我的热切,是因为你和我心意相通,你对我有同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