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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年则讲:“所以嘛,我这个?女?朋友呀,一定是我弟弟认可的,他们俩也能当朋友,这才行。”

“斯言,听到了?”温拾问。

“这算在意吗?”周二少眉一皱,“不过就是顺手的,带着我出去,然后把?我扔在一边,和别人唱歌划船,这是在意?”

“那要怎么?样?我让你来唱歌划船的时候,你是不是说你不唱不划?”

“我本来就不喜欢那种娱乐场所,我就想在图书馆里看书,在寝室背法典,你不知道吗?”

周斯年语塞,这就是书呆子吗?这就是学霸吗?他真不知道啊!

“看吧,你就是不知道,你现在有我没我都一样,没我你玩的还更开?心,对?吧?”

“你胡说什么?——”周斯年瞠目结舌,被周斯言的胡搅蛮缠气的说不出话?。

明明他学的才是哲学,那才是那个?该感性,该胡搅蛮缠的人,怎么?周斯言一个?学法的,还这么?情绪化意气用事?

“我胡说?周斯年,你自己想想,是不是我开?不开?心,你压根就注意不到。”

周大少爷无?话?可说,因为?他好像,确实已经很久没认真观察过他这兄弟是否开?心,谁叫周斯言总一贯冷着张脸。

周斯年本来就是那种不愿意把?事情往复杂想无?节制猜测给?自己制造麻烦的人,他做什么?都是开?心就好,交朋友也是面上过得去就好,刨根究底很没有意思。

可他忘了他弟弟是个?自小有点敏感内向的人,是个?需要他去猜,需要他厚着脸皮凑上去的哄着的王子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