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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可太冒昧了,喝了一肚子汤的温拾有点想上厕所。

“没有吗?”赵泽霖追问。

“没有——不是说,前三?个?月不行吗?”温拾被宋庭玉科普了不少孕期小常识,亏他新婚夜的时候还想过半推半糊里糊涂从了,没想到差点害了肚子里的孩子。

自此温拾是半点那种想法都没了,清心寡欲,活像个?圣人。这一阵连晚上做梦,都少见宋庭玉了。

“其实以你的身体,可能说到了三?个?月之后,也很难彻底的同床。”赵泽霖也不想隐瞒温拾的身体情况,但他流产的风险确实比一般产妇高太多。

温拾脸色一变,“那我该怎么?办?”他问的是,他要再做什么?努力,才能好好地,万无?一失地留下?来这个?孩子。

赵泽霖却当他问的是另一个?问题,清清嗓,当起生理小老?师,“其实啊,孕期因为?激素水平不稳,有这种念头很正常的,而且你们都是结婚的老?夫老?夫,没什么?好害羞的啦。”

赵泽霖把?昨天叮嘱宋庭玉那套说辞又搬了出来,不同于对?五爷的粗略介绍,他直白告诉了温拾一些具体可行的方式。

话?毕,他语重心长?道:“憋太久对?身体不好,你是,五爷也是,适当的放松疏解,有益身心。”

“你、你——”温拾结巴了,赵泽霖说的他都懂,但是谁问这种问题了啊!这显得他很不正经啊!

“温少,您不用谢,这都是我该做的。”赵医生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端起他煲汤的砂锅,下?楼去了。

有了赵泽霖这详细解说,温拾这好不容易腾干净的脑子又开?始不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