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曹闲月紧张的转身去查看谢棠的情况。
谢棠知她是无意,捂着自己被撞到的腹部,笑着摇摇头,道:“无妨。”
曹闲月见状松了一口气,道出脑中当前想要知道的问题:“你从未到过这些地方,怎么画得出来这些风景?”
“母亲带我上京时,舟行长江,途经庐州与鄱阳湖,两岸所见,大抵是这样的风光。”谢棠解释道。
那也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谢棠当时那么小的年纪,能记得这么多事?曹闲月正纳闷着。
谢棠再次将画笔塞入她的手中,曹闲月迟钝的反应过来,不解问道:“你这是?”
“你不想在这画上留下点什么吗?”谢棠眨着眼睛,流露出只有作画时才有的自信。
想……或不想……曹闲月还未纠结明白,谢棠便揽着她的腰,让她转回身,然后从背后握着她拿笔的手。
两人亲密相贴,气息缠绕,还未落笔,曹闲月就已先忐忑了起来,低声问道:“我若毁了这画,怎么办?”
此时曹闲月的紧张与谢棠的镇定自若,与两人平时的性子迥然不同,就仿佛两人原本的内在倒错了一般。
“别怕,有我在。”
曹闲月第二次从谢棠口中听到这句话,每次都有不同的感觉,侧目瞧了谢棠的一眼,耳尖忍不住红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