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邈又被搞的烧起来。

她抱着枕头闻了好一会,又愣住。

自己现在和安城有什么区别?

陆诗邈突然被击中,大惊抬头又跪在床上,捧着脸用力揉搓着逼自己清醒起来。

悔意让她想滚去台风天里自首。

薛桐虽然有洁癖,到她洗澡很快,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瞧到陆诗邈痛苦地跪坐。

小孩两手捧着脸。

她放下擦头的手,大步不停,走到陆诗邈跟前掀开她的手捏住脸,让她头仰起来以便自己确认。

“你哭什么?”

小孩一张震惊的脸带着慌张。

唯独没有眼泪。

原来她没事。

尴尬地松手,薛桐坐在床边重新开始擦头,语气也听不出什么,“已经快四点了。”

陆诗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再贵的机械表都经不起雨点摧残,表盘里都是雾气看不清时间,就像她也看不清薛桐正脸,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语气和自己说话。

责备?

还是她在提醒自己耽误了太多时间。

“不过你放假。”薛桐回头看了一眼陆诗邈,淡然道:“好好珍惜。”

薛桐头发好黑,自然卷幅度不是很大,长度到肩膀。

她总喜欢穿黑色,自己身上的黑体恤,还有黑色床单和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