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折磨。

她快速走进衣帽间将房门锁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憔悴不已。脱下衣服锁骨胸前敏感的身体被摩擦到开始泛痛,甚至还留下了“罪证”。

她从抽屉里找出夹棉最厚的内衣,穿好坐在板凳上晃神,过了半晌后她又在t恤外套了件黑背心——今天不允许任何事物碰触到她的身体。

只是她在想。

昨晚是为什么她没推开她,滚到沙发上去睡。

一切都是自找。

薛桐咖啡都弄好了,只见陆诗邈的头还蒙在被子里不敢示众,沉声道:“过来吃饭。”

陆诗邈听到指令,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腿软了一下差点被绊倒了,没有拖鞋她只好穿上袜子,扶着脑袋晃晃悠悠朝薛桐走去。

沉闷的维多利亚港像是被锁进浓烟里,不开灯的房间雾蒙蒙的一片。陆诗邈也不敢抬头去瞧人,只能余光撇到哪算哪,屡屡被地毯绊倒。

诡异的天气,配合诡异的气氛。

陆诗邈又开始觉得喉咙好痛。

薛桐站在中岛台前,在吐司上刮了两层果酱,随后将一杯冰美式提前推到桌子对面。她头都没抬,光听听歪歪扭扭的脚步声,就知道陆诗邈是副什么状态。

“我昨晚跟你说过了,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好的。”陆诗邈听话挺直腰背,眼前视野一下变得很多。

她家好大,好宽敞,但又好冷清。

黑色沙发,白色的地毯,工业风水泥墙,像是跌落大冰窖。

薛桐头发被挽起盘在头顶,黑背心下面是件黑t恤,体恤下是她昨晚放肆碰触过的身体部位。

陆诗邈觉得对不起都快被她说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