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见不到面,但你先住在那套房子里。”薛桐脚步也急,慢步变小跑,气息随着颠簸不太稳定,“我去大学教书来回跑不方便,周末有空我就回来看你行吗。”

哦。

薛桐不是在和她分别。

陆诗邈听着身后的话,安全感在心中回升,她转了个弯走进胡同深处停下脚步,等到余光看到薛桐跟进来,大胆地把将人薅到身边来。

“你要干嘛?”薛桐踉跄着问。

陆诗邈一言不发,躲在暗处伸手将人箍住。

“我好累。”

陆诗邈鼻尖攀在薛桐的脖颈里,用手钳住薛桐两个手腕强制禁锢在背后,像是抓捕罪犯禁锢的方式,死死扣住。

刚刚在厕所她就想抱来着,只是薛桐松手送的太快了,转身转的太快了,都没给她机会。

失而复得的拥抱,陆诗邈觉得一切都让人松快起来。

不过薛桐瘦了。

比之前还瘦。

薛桐直愣地站着在她怀里,两个手被反制在身后,胳膊被臂弯硬生生夹住动弹不得。

尽管她们才重逢了33个小时。

陆诗邈就已经两次用强制性的方式表达不满,可自己在厕所已经给过她她合理的拥抱渠道,她偏偏放着不用。薛桐想起下午心理医生那通电话,说来陆诗邈会有这些奇怪的表现,也是她在香港纵容下来的结果。

怪不得别人。

“你当我是罪犯吗?”薛桐暂时不想挣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