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邈慢慢靠近薛桐的头发,趴在上面软绵绵的回答。
她腰真的好疼,感觉在站一会要急性腰椎损伤了,还有,盯着黑焦焦死尸勘验一天,她内心好痛苦。她需要薛桐的味道来掩盖住一切。
脖子很痒,陆诗邈的头发刺刺,唇贴到脖子上来冰冰凉凉,薛桐能感觉那人的烦躁。
“那请问警官,我犯什么罪了?”
“遗弃罪。”
陆诗邈闭着眼随口而出,用睫毛蹭着薛桐的衬衣领口。
…遗弃罪。
薛桐瞬间没了心情,烦闷突然涌上来,她想起早上丽丽的话,心中大有不快,“谁遗弃你了?当初是你提前改签了航班,学校毕业典礼也不去,你知不知道我当时赶回学—”
“唔…”
陆诗邈咬住了薛桐的嘴。
“你让我…说…完。”薛桐被人捆着,嘴又被堵着,两个人像是在打架。
“我不想听。”陆诗邈眼睛只聚焦在薛桐唇中心,死死盯住逃窜的猎物,慢慢动作开始野蛮起来,变成贪恋的舔舐。
好烦。这人回来了还要争执当年发生的事。
关于香港的一切,羞耻的过去。那些发生和没发生的痛苦不能轻易被薛桐当成笑话讲给自己听。
薛桐本以为这个没有预兆的吻,会和昨天不同。可如今满嘴都是血腥味,也不知道是她嘴唇破了,还是小孩的嘴唇破了。
这才意识对方只是在蛮横无理的和自己求欢,自己又一次被陆诗邈当成了泄愤工具。
薛桐不喜欢,所以皱紧了眉头。
陆诗邈的甜渍和血腥掺杂在一起,闭眼又是慌张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