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邈看着薛桐脸上崩溃的神情,心里爽起来。

虽然她清楚,只有弱者才会用这种故意刺激的伎俩,用可悲的胜负欲来证明,证明对方只在自己身上存在不断被拉低的极限,看着高位者不断低头妥协,从而获得快感。

陆诗邈不屑用这种方式对待她喜爱的教官,所以她这两个月都非常冷静的与之保持距离,希望通过正常方式获得教官的肯定。

但今天,她真的痒麻了。

她现在就想用最简便的方式,刺激身体快要失灵的感官,压住她憋不住的罪恶,让这种快感灼烧她,从而报复这些过敏反应。

陆诗邈忽视薛桐的严肃警告,大力地挠胳膊,直到挠到快有血丝出现。

看在眼里的薛桐,终于受不住了。

她起身走到陆诗邈面前,用腿顶住小孩的膝盖,贴在大腿两侧将人钳夹住,随后跪在沙发边,两手捏住陆诗邈的手,将两个手腕钉在沙发靠背上。

薛桐姿势俯瞰,怒不可遏,“你不要逼我同你发火。”

陆诗邈看着那双眼。身上像是被一万只蚊子狠狠地抽过血,用痛感压制住的风团,得不到后续发力,发疯般反噬,报复性地让浑身溃痒起来。

发怒。

人在得不到的满足的时候,抑制不住地发怒。陆诗邈激烈的开始挣扎,可她用了全力,只换来薛桐更用力的捏她手腕,夹她大腿,她彻彻底底动不了。

于是她发狠说道:“教官是因为我说了接吻的事,才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吗?”

薛桐注意力都放在如何控制那双想挠皮肤的手,只是沉声,“不要同我讲这些事,我不想听。”

陆诗邈咬牙反问:“都是成年人了,为什么不能讲?你为什么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