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给你讲细节。”陆诗邈撒娇。

车子已经开进家门口,薛桐熄了火,“那你说。”

“那尸体被切掉dior了…裤子被扒,趴在地上”陆诗邈会想起同事捞起那玩意的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个尸体浑身皮肤溃烂,像是有什么性病。”

“或许不是性病。”薛桐走着,随意分析着,“或许是个gay,是个艾滋携带者。”

陆诗邈蹲住脚步,“糟糕。”

“所以?”薛桐回头看她傻愣在院子里掏手机。

“我得打个电话给法医,提醒他注意防护,因为进技术解剖室之前,我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你要看受害者是携带者,还是艾滋病患者,病毒载量不高应该没有传染性,毕竟病毒宿主都死了。”薛桐见人着急,宽心安慰,“但确实有危险。”

陆诗邈电话已经拨出去了。

等到她电话打好,走进客厅,薛桐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也很疲惫。

陆诗邈走到沙发后面,主动伸手帮人捏肩,“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案子吗?”

薛桐笑,“因为你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证据,只要出具鉴定报告,法制过审立案,抓起来没有阻碍,卷案就不需要高强度保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