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安慰,这是你的总结,只是我没有你的年纪,不能很好的消化这些。”陆诗邈挤着薛桐,把人越挤越偏。

“不想听算了。”薛桐笑着把人挤回去。

“听。”陆诗邈笑着。

“人们总会忘了,会被风吹跑的不是鱼,是自己。”

陆诗邈攥紧薛桐的手。

“别计较得失和对错,这是我和你分开两周总结出的道理。”薛桐伸手摸着她头发。

陆诗邈让眼神聚焦在玻璃上,而不是江上,玻璃会反光,正好倒影着她们的样子。薛桐有秩序地站在她身边,自己穿了一件睡衣,黏哒哒依靠着她的胳膊,两人手紧紧相牵,好多画面在脑中反馈。

她看到她们在和这个世界发生摩擦。

摩擦有很多,和电梯升空的声音差不多,薛桐的话在耳边不断回响,能舒缓她因为血压升高的耳鸣声。

“刚刚,对不起。”她盯着自己的身影。

薛桐对陆诗邈总是有很多耐心,“所以你要继续?还是吃饭?”

陆诗邈又把目光投向玻璃上的薛桐,她买了很多套一模一样的黑色睡衣,那个头绳真是坚挺,这么多年还是在手腕上待着。

“所以,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陆诗邈转身面向薛桐,两手搂住腰,她的头正好能闻到最有薛桐味道的地方,是尤加利耶带着股奶味。

薛桐被一颗不老实的头蹭得体温逐渐升高,隔着真丝睡衣的手让触感在夜里被放大,她是个敏感的人,但这只对陆诗邈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