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卫浅颂和郁秋芜。
两个人不自觉的看向彼此。
目光也好像带了电,咔的一下,闪的两个人顿时挪开眼,不敢再看。
沉默一直持续到中午饭。
郁秋芜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房间,端回来一碗粥。
郁秋芜坐到卫浅颂身边,把桌板架好,又把床调好,放下粥。
“试着吃点。”
卫浅颂盯着白粥,不是很想动。
“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她伸手搅拌了两下,真是一粒别的配菜都没能找到。
蜂蜜,芥末都没有。她吃这白粥作甚?
“啊?不是……我以为你不想跟我说话。”
郁秋芜怪不好意思转过头,放在膝盖上的手也不自觉的点着,每一个小动作都彰显着她的紧张。
“我昏睡了五天,刚起来又没什么力气,那不得,等着你告诉我现状?”卫浅颂手指点了点桌板。
结果吧,郁秋芜直接逃跑了,一句话都没跟她说。
“……对不起。”是她怯场了。郁秋芜紧紧抓了下裤腿。
重逢以后,每每对上卫浅颂,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
她自以为她学会了镇定与冷漠,可再高的自尊,在卫浅颂面前似乎也消散无踪,只留她最原初的慌忙鲁莽。
连她该先解释都能意识不到。
真差劲。
“所以,为什么你在这儿?五天了,不走吗?”
郁秋芜以为卫浅颂在赶她走。“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走。”
卫浅颂把勺子砸在了桌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