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宽恕他,也可以恨他,也可以无视他。
谢宛宛选择了第三种。
她转过身,把他当作陌生人似的,冷淡地说:“樱水规矩不多,平时不懂的问乐队的樊哥,他每天都来上班。”
赵科的笑肌逐渐抬高,似乎对她的搭理表示很愉快。
谢宛宛懒得跟他多说,带着一脸傻笑的男生把樱水工作区走了一边。
回到吧台的时候,赵科依在边上,崇拜地看着她:“宛宛,你真优秀,我听说你考上了堇华,你妈妈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
她要了杯热水,头也不扭地说:“这还得谢谢你,让我高中三年心无旁骛地读书。”
幸好赵科的羊皮扒得早,不然还得被祸害几年。
赵科锲而不舍地想跟她多聊几句,在她唱歌的时候,特意占了吉他位给她伴奏。
中途休息,他殷勤地给她倒好了水,笑嘻嘻地说:“下班我请你吃夜宵?就我们以前常去的天桥烧烤。”
说起那家烧烤店,突然勾起了以前的回忆。
那天她来了例假,结束后想要早点回家。
赵科把她拖回烧烤摊,说:“别娇气,给飞哥敬个酒,以后靠他罩着我们了。”
飞哥是一个live hoe的老板,想请乐队去演出,赵科兴奋不已,逼着她喝了三杯冰可乐,给别人助兴。
那会儿她皮薄,不懂得如何拒绝,肚子痛了一晚上。
手中的杯子微微倾斜,谢宛宛抿了一口:“不去。”
在她重新上台前,赵科抓住了她的手腕说:“宛宛,能不能给一个我赔罪的机会,我保证以后不来烦你。”
“那吃完这餐后,你能离开樱水吗?”谢宛宛抽出手,双手抱臂,站在台上居高临下地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