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男人放松了手劲,她灵敏地把双手从禁锢中抽出来,勾住他的脖子,挺高腰,扬起下颚与他鼻尖对鼻尖。
不同的声息在狭小的空间融合。
唐舒扬手抓住她的小臂,打算制止,却还是晚了一步。
“想我想疯了吧?我也是。”
传闻中深海危险又美丽的美人鱼,会坐在礁石上,用甜美的嗓音诱惑迷途的男人。
谢宛宛趴坐在他的腿上与他严丝缝合,吐着气音,“今晚去你家?”
如梦境般,酒精与她拖拽着他沉溺,忘记一切原则。
午夜,别墅里。
花洒的热水顺着皮肤蜿蜒下去,玻璃门的雾气上晕开两人相拥热吻的画面。
谢宛宛觉得自己比唐舒急,急不可耐,想把手先伸过去握住那儿,得到掌控权。
手腕一下子被扣住摁回瓷砖,唐舒舔着她的耳朵,鼻腔哼出声笑:“这么想要啊?”
谢宛宛没回应,只是看着他,微阖眼皮,露出脆弱的目光,急促地喘气。
是挺想的。
他不知道过了今夜,他们真的会散。
她明白,这一夜是自己偷来放纵的。
以秦婳和赵科的事当做借口约他见面,用感情欲望迷惑他放下戒心,行苟且之事,鱼死网破。
谢宛宛抬起另一只手,扯开黑衬衫的纽扣,抚摸锁骨上的小痣。
曾经她最喜欢咬这儿,咧开嘴笑了笑:“唐舒,我爱你。”
原来说出这三个字也没很难,只要不走心。
可为什么她有种站在高原上呼吸忽然变通畅的错觉?是因为多巴胺的分泌吗?
青筋微浮的手背伸过来,穿过湿透的发丝,唐舒扶住谢宛宛的后脑勺亲上去。